“彼此彼此。”

方明气得浑身发抖，为了这些他没法自证的聊天记录，他竟然丢了一房？

“就这？”

“嗯。”

“你手上……真的就只这些证据？”

“要不然呢？”面对方明质疑，陶然丝毫不露心虚，正面以对。

方明呼气。陶然的应对和肖的持对上了。肖一直称她没有泄露和他的关系，说如果唐然有所谓的证据和把柄，也就只可能是那晚的假聊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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