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对着贺立阳，不是还笑得很兴吗。

明明已经对陆燃灰的心机看得一清二楚，云曳的烦躁却骤然升腾，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。

……就好像是，还对这个注定被抛弃的“玩”抱有留恋一样。

两人之间气氛诡异僵持，陆燃灰闷葫芦一样不开，云曳不可能再主动，周身气压极低，冷着脸端起尾酒，一闷掉，随后打个响指，喊停路过的侍者：“再来一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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