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问机一边翻动册，一边状似闲聊地试探：“我听说咱们镇有十几个李娘呢，我要是跑到大街上扯着嗓喊，你们怎么分清我叫的是谁呢？”

“叫职位就行了呀。”李娘理所应当地回答，“要找我的话就叫祭仙团李娘，找其他人就叫成衣店李娘、厨师李娘……诸如此类。”

“这么麻烦？为什么不直接叫名字呢？”

空气安静一瞬，像是某不好笑的冷笑话砸在了地上，偏偏鱼问机读不懂气氛，还在继续追问。

“话说回来，李娘，你叫什么名字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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