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吵得很凶，他听见外公说，你要留着他，还要给他改名字，你疯了吗？

周泽楠地知到，他们谈论的对象是他。

从他到这个家的那天起，那些他从前听过的饱意的称呼，连同他的名字，都消亡殆尽。

他们心照不宣地刻意省略，把他变成一个特有的指示代词。

周语鹤像是吵累了，她的语音里带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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