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贵妃走后，萧珩为他生母拟了封号，命人重制了牌位和灵堂。

许明舒还记得那天夜里，他喝醉了酒脚步虚浮地走灵堂，平日里大的身影蜷缩在角落，手指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生母程贵人新制的牌位上抚摸着，面上悲喜替，不知是在哭还是在笑。

那时，许明舒方才明白，这些年他待她的好，不过都是迫于靖安侯府权势的隐忍。

他心里每时每刻都是恨着她，恨着许家人的。

窗外雪落无声，朱红的墙上覆上皑皑白雪。四周尽是白茫茫的一片，映照的屋内格外亮堂，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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