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，他心中竟也生起一发自内心的轻愉。

“嗯。”

他跟着笑，“确实令人记忆刻。”

宁如顿了顿，目光一闪。

他也跟着笑了？听了她的笑话后？

这是不是说明……他们关系近了？

“怎么？”注意到她的目光，少年立收了笑容，熟练地板起脸。

“没什么——”

宁如心大好地接上。

“……莫名其妙。”

宁如笑了笑，没再怼回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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